如何在Django Admin中获取ManyToManyField的当前值？

在我的模型中，我有ManyToManyField一个不同的模型：

class A(models.Model):
    ...

class B(models.Model):
    field = models.ManyToManyField(A)

假设我已经field使用了一些值，那么我试图获取用户在Save按下按钮之前未选择的项目的列表。为此，我在save()里面重载了方法B：

def save(self, *args, **kwargs):
    super(B, self).save(*args, **kwargs)
    print self.field.all()

但是，当Save按下按钮时，self.field.all()我得到的值就是加载表单时的值。

例如，如果我在列表中有两个选择项（a和b），我取消选择b并点击Save按钮，self.field.all()在save()时间仍然a和b。如果我再次编辑该项目，则看到b未选中，我又选择了该项目，save()时间self.field.all()仅为a。

我的假设是未选择的项目将在save()方法之后进行处理，尽管我在Django文档中没有找到参考。

有没有办法及时获取更新的列表save()？如果不是，是否有一种方法可以重载以处理Model定义中的列表更新？

（注意：也欢迎使用其他方法。）